要勇敢,宝贝

© 查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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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格纳症02

简单说来这是一个幸迹控锇得要吐出来后的自我拯救。

私设无法数清,大约是大学paro

会带上些私设的家庭背景引发的纠葛

背景半架空,总之不是在日本

外貌大部分参照漫画设定

两个神经病互相拯救的故事

总的来说算是对“怎逃院”这个问题的回答

有冢不二,忍岳,白谦,柳生仁随机掉落


本章主要作用是讲明白小景目前的家庭背景



我就不信卖不出去这对CP的安利!!!

02

迹部不知道自己应当庆幸一天前就把桦地辞退还是该恼怒于迹部祐子------他的继母的出尔反尔。

但无论如何,RIMOWA行李箱里有一件ARMANI黑色长风衣这点,的确值得一句“感谢上帝”。他想着,又看了眼仍在缓慢渗血的右肩,那地方被黑色的衣料盖了个严实,此刻连血腥味都被挡在了风衣内侧。

他轻轻地调整着过快的呼吸,拉着行李箱坐电梯上楼。在公寓门前思索片刻后,想起自己为了防止回本宅时,被发现钥匙以被推断出住宿地点,已把钥匙交给忍足侑士,嘱咐他今日下午过来一趟。他于是抱着幸村或许在公寓的侥幸,摁了门铃。

门迅速开了,幸村看着面前一身黑甚至带着兜帽的人,目光扫过他的右肩与腰侧,微笑道:“迹部,没带钥匙吗?”

迹部随意地拉下兜帽,露出一张有些苍白的脸:“出来的急,落宿舍了。”

幸村接过他的行李,和他一起坐到沙发上,又说道:“这听起来不像是迹部君会犯的错误啊。”这语调不紧不慢,却绝不像是句挪揄。

这句话就像是伸入醋酸钠饱和溶液的那只手,流动的空气在这瞬间凝固。

迹部转过头,没有拨开挡住视线的几缕乱发,凌乱的金发下的蓝眼睛直直与幸村对视。明亮而苍白的阳光透过窗户肆意泼在迹部身后,令他看起来像那位驾驭太阳战车的拉着竖琴的神。

幸村似有所料地保持着端正的坐姿,阴影下的面容俊秀又暧昧,唯独嘴角的笑意分明清晰。

片刻后迹部露出一个挑衅气息十足的微笑:“那你怎么看这事?”

幸村把玩着手里的杯子:“我觉得,你应该先上药。”言毕将它往前一推,叮的一声,白色的骨瓷杯停在迹部面前三厘米处。

迹部握着杯骨喝了口水:“不急,十五分钟后忍足就过来了。”他说着打量着面前那张半掩在阴影下的脸,它让他想到英国那些灰蒙蒙的雨细而连绵地打在疏水材质的伞上,发出若有若无的声响。

他突然又想起了不二那句“很有趣”,恍惚觉得有了别的深意。

此刻幸村直截了当地告知迹部,他有敏锐的足以发现他的伤处的观察力,到底是想要做些什么?警告或是帮助?

“那么,对于我的伤---”你是怎么知道的,又对原因了解多少

对比起迹部的不安,幸村倒是无所谓得多。

两年前报纸上连续十几天都刊登着“迹部集团现任董事长迹部佑成再婚,多年小三私生子终获地位”这样的报道。他模糊地扫过几眼,照片上的“新妻”与“儿子”正是他某次去迹部家参加宴会时所见的夫人与长子:迹部祐子与迹部阳介。只不过十几年的斗争中,这位迹部总裁的青梅竹马终于胜过了政治联姻后早逝的迹部景吾的生母一方的力量,在两年前彻底获得了胜利。而“迹部佑成深爱发妻与幼子景吾,妻死后为爱多年不再婚”的美闻,也彻底地不攻自破。

当年消息一传,迹部集团的股票大跌过一段时间,但不久之后也算是平安无事地继续发展。只是围在迹部景吾身边的那帮闲杂人等,一时间几乎都瞄准了那时在东京大学读大一的迹部阳介,而迹部景吾也一夜之间从迹部家唯一的继承人,成为了两股夺权势力中较弱的一方----毕竟母亲早逝,而年龄尚小。

幸村当时不过是个看客,他虽有着幸村这个足以与迹部集团抗衡的公司的姓氏,但父亲也只是若干股东中不起眼的一位。他不过是为幸村集团在那时与迹部集团合作的项目受的影响忧愁了一会后,抱着看戏的态度又为迹部景吾喟叹了一番。

两年后的今日,他慢悠悠地告诉迹部自己能看懂,也不过是顺着不二临走前对他说的那句“你和小景住一起一定很好玩”的玩笑话,想要看见迹部不知所措的神情。

但迹部景吾的确看起来更像能够胜利的一方,哪怕是流着血的现在。既然幸村家迟早要在两个继承人中择一站队,既然已把话题抖开,那么在还未确定前保持中立,还是有必要的。

“当然得好好养。不过不用担心,迹部君。我目前并没有插手任何事。”幸村说完补上一句“以幸村集团股东之一的身份保证。”

下一刻,忍足侑士打开了大门。他神态自若地握着钥匙和幸村精市打了个招呼,走到迹部景吾身边,随意地调侃道:“迹部,幸村,你们这是同居了吗?”

“我们合租了。”迹部答,“但如果你再接着打量阳台上那两个不符合审美的陶盆,你就快滚。”

“我只是在羡慕不二和手冢的情比金坚呐。”忍足慢悠悠地晃过来,“小景你那么急干嘛?”幸村淡定地背着画具出门蹭课,到门口时说了句:“今天我回来得晚,迹部你如果要出去记得带好钥匙。”

回应他的是迹部一声标准的哼。

 

忍足一边清洗伤口,一边愉快地评论:“看起来不是很狠,只是要警告你吗?”

“不,”迹部轻声说,“那对蠢货母子料到我会开车出门,在刹车上动了点能干掉人的手脚。只是本大爷正好在他们的人动作的时候碰到了他们,跟他们打了一会,还是让人跑了。”

忍足给他的右肩上好绷带:“伤口这几天不能见水,洗澡的话就去麻烦幸村君吧。另外,腰上要用药酒揉,也得麻烦他了。至于能让他信服的受伤理由嘛,景桑你得自己想。”

迹部把衣服套上,漫不经心地说了句:“不用想,他已经猜出来了。”

忍足倒也没有意外:“那就更方便了。”他说着,把圆框眼镜向上提了提,“怎么突然这么急着要杀人,原本不是说好了各退一步,相安半年吗?”

迹部开始用左手收拾行李:“估计是因为父亲还是认为我比他适合掌控迹部集团。”他说着,把冰帝正选的照片拿出来放在茶几上,“老头子难得在这方面比较公正,但除了让我更容易死什么用都没有。”

忍足看了眼迹部摆在茶几上的相框,照片里他们几个人还是年轻甚至稚气的样子,青春飞扬,连闭上眼趴在凤身上昏睡的慈郎都有让人羡慕的活力。

“喏,忍足”迹部叫他,“把这张照片放到立海大和青学的正学合照中间。”他指了指客厅里最高处的柜子上,蓝色和黄色照片中间空着的一块。结果第二天白石带着四天宝寺正选的照片上门了

                                                       -TBC-

我想景景,也别问我景景是谁。

我想精精,也别问我精精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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